从来没有指使他们难为他。”
冼心兰道:“他们雇人把他打成重伤送到医院了,就怕是救回命腿也保不住了,他们推说是你让打的。既然不是你指使的,我就放心了,天亮就去公安局报案。”
苗紫研惊讶地问道:“打成重伤?这三个混小子,我告诉他不准致残。”
冼心兰气愤地说:“真是你指使的?你明明说我可以保下孩子,你们不伤害他。枉他也相信你们,想与你们见个面。从现在起,他不与你们见面,我也不会与你们见面!”
说完,她跑进自己卧室,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苗紫研跟着闺女进了卧室,解释道:“小兰你错怪妈妈了,我和你爸是真打算要这个孩子,你爸也真打算帮他,只是说他这一路走得太顺了,得挫挫他。
我想你与他无名无份,他若是甩了你,你哭都没地方哭,也想试试他对你是不是真心,就找了你三叔家的老四、老五和老六,让他们想办法吓唬他也好、羞辱他也好,逼着他与你分手,但不准把他弄伤残了。
我想着,他若是经不受吓唬离开了你,这样的男人与你早分开也好。没想到他们下手太重,把人给弄残了。”
冼心兰装作关心妈妈的样子,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回我四哥、老五、老六都少不了要进局子,看到时候我三叔三婶能不能轻饶了你。”
苗紫研长吁了一口气,“妈还以为你从此不理妈了呢。老六说得对,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那是对平头百姓说的,像咱们这样大家大户的人家,手底下就是死个把人也能摆平,就是钱多受点累罢了。”
冼心兰没想到妈妈竟然会有这样的思想,停下手里正的折叠着的衣服,目光直视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妈,你作为老辈人,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老帅的孙子都被枪毙了,这才过去几年你们就忘记了。看来,老五、老六这样的纨绔子弟还得杀上一大批你们才能接受教训。”
苗紫研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胡说些什么,他们哥仨伤了你的心上人,也是因为妈妈,你不能这么咒他们。现在要紧的是赶紧想办法让他不再追究,不然你三叔、三婶真记恨你妈一辈子。”
冼心兰看到妈妈急成这个样子,笑了,说:“妈你也太小看他了,就我三叔家那三个草包儿子,早就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真没伤人?”
苗紫研感觉松了一口气。
“伤人?”
冼心兰想起了周胜利刚说过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