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路去病再次看了他一眼,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悬,
这位贤王就不是什么干大事的性格,不过,若是有桃子相助,或许还有些机会。
自己得尽快前往桃子的身边!!
肆州,三堆城。
“大王,吃酒!
高阿那肱再次为高济倒上了满满的酒水。
官署内,甲士们手持长矛,站在前后的几个出口,屋内则是堆积了群女人。
这些女人们惊恐的聚集在一个角落里,有几个哭的已经站不起身
来,
地面则是还躺着一个女人,从胸口处被人划开,露出了一个恐怖的伤口,她躺在地上,再无声息
高阿那脑满脸的愧疚,“大王,您勿要动怒,是我的过错,找来这样的人来服传您,您勿要理会她的失礼,我这就换人。
高济吃了口酒,满脸的不悦,"你这找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我在邺城的时候,都没有人敢将酒水撒到我身上!"
“大王,我的过错,都是我的过错。
高济愈发的愤怒,他猛地将酒盏丢在地上,远处那些女子们再次哭了起来,高济很是生气的说道:”还有那回洛!他是个什么东西?"
当初侥幸跟着我父亲打赢了几次战役,如今就敢倚老卖老,这都多久了,还不曾赶到肆州来,要我亲自来守这破烂地方!
"再派人去催促!别看他是个王,若惹怒了我,我就告知母亲,让他去放马!”
高阿那肱的嘴角一抖,很好的收起了不屑的神色,他赶忙低头说道:"正是如此,这回洛仗着自己的身份,轻视大王,有意总慢!
"不过,此人毕竟是打过许多仗的,跟朝中名将齐名,况且,此人跟刘桃子有大仇,陛下派他前来此处,也是为了能提防刘桃子。"
"好了,不必多说,且再换一些人!
高阿那肱朝着远处那几个甲士挥了挥手,很快,屋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高阿那肱再次为高济倒酒,安抚着对方的情绪。
这位大王的情绪相当的不稳定,想一出是一出,而高长恭离开之后,回洛又一直都没有到来,他都已经超出规定期限一个月了,
这怕是要出大事啊。
他就一点都不怕庙堂问罪吗?
高阿那肱最初还能为他开脱几句,可到现在,却都没有理由来解释了。
回洛着实过分了些!
高济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