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余闲还是低估了孟庆宁等人的反扑力度。
当送走军总医院考察团后,余闲接到了祁胜天的电话。
“赵倩的事,我听说了,老弟,这伙人包藏祸心啊。”
祁胜天冷笑道:“赵倩不在清水县,你就暂时丧失了靠山,怕是要直面孟庆宁等人的围剿,而且我怀疑,想出这歪主意的可能是虞家贤。”
又是这个王八蛋,怎么跟狗皮膏药似的。
其实那天跟赵倩谈完后,余闲又想了想,觉得以孟庆宁的脑袋想不出这么卑鄙恶心的计策,估计还是虞家贤在背后作妖。
“师兄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余闲不忘问道。
“前两天,省政府开了年终总结会议,散会后,徐省长把我留下来单独聊了几句。”祁胜天缓缓道:“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希望我能放虞家贤一马,不要做得太绝,好歹给人回家过年的机会。”
“那你是怎么回的?”
“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祁胜天叹了口气,颇为愧疚的道:“我是想争取抵抗一下的,但徐省长说为这个事还找过检察院和法院的同志了,言外之意,就是即便我不肯罢休,他也会让检察院和法院对虞家贤从轻处理。”
“那你确实没必要做这个无畏的抵抗了。”余闲没有责怨的意思。
本来他的计划就是炮制一下虞家贤,毕竟给虞家贤罗织的非法人身控制罪,属于“欲加之罪”,顶多是让虞家贤吃些苦头。
真想拍死这个鳖孙,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司徒南、葛玉茹供出真相,或者魏亮能开口说话。
既然暂时不能对虞家贤赶尽杀绝,再让祁胜天跟徐治江对着干就没意义了。
好歹徐治江是祁胜天的顶头上司。
“而且,徐治江还给我抛出了橄榄枝,他说很看重我,等明年省政府换届,他觉得我上副省长的机会很大。”祁胜天又说了个意味深长的消息。
当时,余闲的脑海里就冒出了“分化拉拢”这四个字!
这伙敌人,新一轮的阳谋可谓用到了极致水平。
先是将赵倩调离,接着又以副省长为诱饵,想策反祁胜天!
而这两个人是余闲如今最大的两座靠山,一旦丧失,他必将独木难支!
“老弟,不用担心,虽然老哥确实很馋这个副省长的位置,但如果是拿跟你的情谊来交换,我大不了继续当几年祁厅长。”
祁胜天斩钉截铁的道:“那天在古鸡鸣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