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也有一回让她吃瘪了。”赵盈盈笑眼微弯,“您真是太厉害了,连我胡诌的话也能想到对策。”
霍凭景倒觉得她难得聪明了一回,知道拿自己亡母来博取同情。她那父亲颇为假仁假义,又有些刚愎自用,一向怀念与她母亲过去的美好,提到她母亲,她父亲自然会偏向她些。
让霍凭景意外的,还有赵盈盈对她那婢女的处置。
霍凭景以为,她会像上次那样心软,原谅她那位婢女。这在霍凭景看来是大忌,婢女也好,贴身随从也罢,总归是自己的人,一旦有了二心,这人便不能再留了。
“我以为你会原谅你的婢女。”霍凭景道。
赵盈盈一说起这事就有点生气,小嘴一撇:“我本来是有点心软的,但是我忽然想到,她娘四年前就病死了!”
赵盈盈手指攥紧成小拳头,恨恨道:“她与外人联合算计我就算了,还想骗我,真是太气人了。还好我聪明,识破了她的谎言,差点就被骗了。”
赵盈盈有几分得意。
霍凭景唇角微扬,嗯了声。
赵盈盈莞尔一笑,又叹气:“不过我日后不能给您上香了。”
霍凭景道:“无妨。”
他本来也不需要她上香。
赵盈盈又问:“可不能给您上香的话,我要怎么召唤您出现呢?”
话本里不都这么写,需要一些特别的仪式嘛。
霍凭景一时失笑,想到什么,拿出一串铃铛,道:“下次你若是想要我出现,摇这铃铛即可。”
赵盈盈如获至宝,当即摇了摇,铃铛声响清脆悦耳。
“好!”她将铃铛系在腰间,小心翼翼整理好。
“不过我并非能时时刻刻出现。”霍凭景又道。
赵盈盈点头表示理解:“您忙嘛,我知道,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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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赵盈盈猜测的,赵茂山与林氏离开春山院后。赵茂山便斥责了林氏,说她身为一家主母,应当让后宅和睦,而非自己生事端,何况她身为长辈,竟还算计小辈。
“我不知你何时变得这般工于心计。”赵茂山撂下一句话,转身抛下林氏走了。
之后大半个月,赵茂山皆宿在了柔姨娘处,对林氏尽显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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