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洪兵来张怡家是收旧衣服,或者谈话吧。他乘坐的交通工具是什么?最后,他被分尸的话,又是被送去了哪里,用了什么交通工具?”
唐佳有去调查交通工具,直接道:“刘洪兵在宁台县有一辆电三轮,另外租的有一间仓库,平时就是收了东西,送到仓库,自己或者夫妻俩人一起分拣,然后把比较好比较新的衣服卖二手,剩下的再集中处理。”
柳景辉挑眉:“他这个工作量有点大吧。”
“听说是很辛苦,所以他是准备在宁台县找个合伙人的。刘洪兵的妻子的说法。”连夜赶回来的王传星道。
柳景辉问:“怎么样的合伙人?”
“刘洪兵出钱出力,合伙人可以出力不出钱,也可以一切对半。这都是六年前的想法了,可能有变化。”
“所以也有可能是合伙的事情谈崩了。”柳景辉微微点头。
谭靖立即赞同道:“有可能,赚钱太辛苦的行业,合伙人容易起矛盾。”
“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合伙人?或者是竞争对手?宁台县现在做这门生意的是什么人?”庞继东从庞杂的法医植物学中探出头来,小小的来了一句。
怎么说都是大城市来的刑警队长,问话就很有水准。
谭靖立即道:“我去问。”
“还有刘洪兵之前的仓库。不知道报失踪以后,刘家人是怎么处理的,里面的东西都在吗?自己卖掉了,还是被人给倒卖了······”柳景辉一個一个的将问题摆出来:
“租约怎么处理的。
“刘洪兵的微信,手机什么的,也要再重新查一下,以前是以失踪为蓝本的话,这次可以从凶杀的角度来考虑。”
谭靖再点头记下来。
类似的问题一条条的抛出来,接着都等着去验证。
趁着夜色,众人又像花儿一般散开,一瓣一瓣的仿佛农家肥似的融入了当地,静静地调查起来。
截至目前,其实都没有江远太需要做的事。
眼下的调查工作,还是偏向于海底捞针型的。需要的是刑警的铁脚板,别的都要放到一边。
江远干脆扯着凳子,坐到了庞继东身边。
庞继东过来就是当学生的,学习法医植物学也是自愿的,但看着江远靠近,还是有点莫名其妙的胆怯。
主要是江远太强了,法医植物学的内容也过于浩瀚。
“有问题吗?”江远随口问。
庞继东迟疑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