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些怪异的盯着对方。
这一幕或多或少有些诡异。
“嘶,卧槽,真特么大……”
老白轻轻吸了口凉气,自顾自的嘀咕道:“这哥们打非洲来的吧?吃什么长大的啊,这么点的个头,弄了个驴大的货,这尼玛的……难道说,不穿裤衩子还有这种好处?”
头一次,老白对自己那条印着蜡笔小新的红裤子产生了质疑与嫌弃。
对面这个明显与丽人族有关系的男性好似完全没有羞耻这种概念,被我们一众人齐刷刷的盯着下身,一点都不觉得尴尬,甚至冲我们咧嘴笑着,露出一嘴的白牙,而后又叽叽咕咕的说了许多。
“他在说什么?”
我扭头问青竹。
“他说,我们身上中了毒了,但是他有办法帮我们化解。”
青竹冲着不远处的地下河昂了昂下巴,道:“答案就是那条河里的鱼,他说不要杀死那些鱼,直接活着吞咽到肚子里去,这样就可以化解我们身上的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