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首都。”
温寒仍旧有些难以回神,脑子里全是刚才那副画面。
听到王文浩说要下车,马上就想到那个拿着枪的还俗喇嘛,万一下车,他追上来怎么办?“我刚看到有人拿着枪。”她紧抓住王文浩的手臂,用俄语小声说。
身后的同伴阿加西凑上来:“你看到什么?枪?”
“是枪。”温寒说,声音有些抖。
她在莫斯科也见过枪,那个黑帮控制了一半城市的地方,枪并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东西。只是在异国他乡,在喜马拉雅山脚下,忽然看到这样的画面,她会觉得很恐怖。他们是来旅游的,如果真的碰到什么武装,怎么应付?
可万一是眼花,那个喇嘛只是拿着什么黑色的东西,而不是枪呢?
不过因为她的这句话,几个同伴还是紧张了,问司机能不能坚持开车继续前行,司机指着前面已经塌陷的路,拒绝了他们的请求。几个人下了车,都有些紧张,各自背好自己的行礼,顶着雨前行,脚步不约而同都有些快。
温寒几次想回头看,都被王文浩拦住:“这里的确有武装,不要回头看,也许碰到了,还能互相当做没看见。”
温寒见大家如此草木皆兵,也就没告诉他们,自己半年前在西藏见过那个人。
幸好是在莫斯科长大,对莫斯科的黑帮恶斗多少都见过一些,大家还不至于吓破胆子,只是直觉性地沉默前行。
如此走了六个小时,就已经到了首都加德满都。
大雨已经停了,四个人一身泥泞,走在这个游客聚集的拥挤城市。温寒并没有按照司机的介绍住客栈,而是找到自己早已电话定好的小客栈。几个人问了好久的路,走进一条狭长的石巷子里,温寒边看着手里的名片,边对着客栈招牌,终于最后停在了角落里。
她告诉众人:“应该就是这里了。”
阿加西松口气:“我要洗个热水澡,我要重新活过来,”她边说,边去搭温寒肩,“你会不会看错?不过看错也好,让我把七八个小时的路这么快就走完了。”
温寒伸手,推开客栈的木门。
在门轴摩擦的声响,有个小小的男孩子静静抬起头,看他们。
典型的一张印度脸。
阿加西笑了,用俄语嘀咕着:“老天爷,我们走了六个小时,又回到印度了吗?”
阿加西的哥哥朗姆笑着说,“印度人多嘛。”
身后人小声嘀咕着,温寒已经开始和门童沟通,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