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洲哥也会很难做。闹那么难看,对大家都不好。”
“我为什么难做。”贺庭洲问。
“她是你表妹,如果闹起来,你肯定要保护她。”
“我保护她干什么。”贺庭洲冷酷无情的口气,听不出半点兄妹情,“我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保护不了这么大个的瞎子。”
“……”
你缚不了鸡,但你缚得了毒蛇。
陆漫漫鼓着腮帮子生了会闷气,又知道他说得没错。
“好啦,我交的朋友有问题,我也要负责任。”她转头看向霜序,“但是我真的没有指使她们两个欺负你。你相信我吗?”
霜序端详她片刻,陆漫漫的眼神是诚恳而坦荡的。
跟陆漫漫接触这几次,其实能看出来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被家人保护得很好,天真烂漫,知世故,但不世故。
她对霜序的确抱有一些女人之间的醋意,但一直以来都是有话直说的风格。
霜序说:“我就没怀疑过你。”
陆漫漫马上嘴巴一瘪,看起来像要哭了。
“别哭。”霜序又道,“我不是相信你的人品,我是觉得你没那么蠢。”
她就算在外面待一晚上,有什么用?沈聿知道了必然心疼,或者当晚就发现她丢了,哪怕不下雨,也会为了找她而影响求婚仪式。
对陆漫漫来说,得不偿失。
比起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陆漫漫应该更希望,让自己亲眼见证她和沈聿的幸福。
“那你坚持一会,再有快一个小时就到了。”
贺庭洲没吭声,霜序感觉到一束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转过去,跟他对视几秒。
默默把自己包里的保温杯递过去。这还是沈聿给她装的。
大少爷还是不接,理直气壮地:“烫。”
真难伺候。霜序只好把热水倒进杯盖里,吹了几下,感觉差不多了再给他。
贺庭洲这才抬起娇贵的手,接过去,轻抿一口。估计还有点烫,他皱了皱眉,但没再挑剔,慢慢悠悠地喝起来。
喝完一杯,他把杯盖还给霜序:“饿了。”
左钟说:“我这还有能量棒呢,你吃吗?”
贺庭洲:“太干。”
“面包?”
“不新鲜。”
“香蕉苹果橘子?”
“不吃。”
左钟叹气:“那你想吃啥啊,我的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