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

阮楚看了会书，又在旁边围观顾漾调香，见顾漾认真，她也没出声打扰。

顾漾很快就调完了一瓶香水，透明玻璃瓶中，香水晶莹剔透，带着浅绿色泽。

阮楚拿过来看了看，“还挺好看的。我可以闻一下吗？”

顾漾点头：“可以，打开瓶子闻，别喷出来。我还要继续调其他香水。”

香水喷出来扩散在空气中，会让后面调制的香水气味混杂。

阮楚打开瓶子，伸手在瓶口轻摆，像闻化学药品一样小心。

她本来都做好顾漾会调出什么刺激性气味的准备了，结果丝丝袅袅的清香让她眼中划过惊艳。

是草木的清香，闻着便让人感到心神宁静，杂念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