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啊。

别弄着弄着，自己等人成为小丑了啊。

天路上，桑眉低头看着那条天路，笑道：“还记得我曾经与你说过一个问题吗？我当时说，我秩序出现问题了。其实，说的不单单是神明秩序，而是我所有的秩序……我告诉过你的，我是所有秩序的主源头，你可能已经忘记了。”

叶观沉默，回忆着曾经，很快，他想起来了。当初桑眉确实对他说过这句话……《1627章。》

他还想起来当时青丘姑姑离去时对自己说的话，‘有些事情，还是得你自己亲自去经历，姑姑也不好多说什么……’

现在看来，青丘姑姑当时其实就已经发现了什么。

桑眉似是知道他所想，笑道：“你那位青丘姑姑确实发现了些什么，但是她没有跟你说，你知道她用意的。”

叶观转头看向桑眉，“你刚才说秩序约束秩序，其实，也是秩序融合秩序，对吗？”

桑眉点头，“既是约束，也是融合。”

叶观道：“不管有多少人信仰我，你都会获得相同的信仰之力，对吗？”

桑眉笑道：“是的。”

叶观盯着她，“这也是你当初去找我的真正目的，对吗？”

桑眉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叶观则是自嘲一笑。

他最强的底牌，其实就是芸芸众生信仰之力，而现在好了，不管有多少人信仰他，这桑眉都能够收获到相同的信仰之力，没办法，谁叫他当初相信对方，来了一个观玄法与神明法融合呢……

场中，所有人都在看着朝着天路尽头走去的桑眉与叶观，此刻许多人都很疑惑。

这一架，打还是不打？

大道笔主人看着叶观，目光平静，并不意外。

很快，桑眉带着叶观来到了那天路的尽头，她转头看向一脸不爽的叶观，笑道：“是不是觉得被我坑了？”

叶观毫不客气，“是。”

桑眉抿嘴一笑，“你呀，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又有点笨。”

叶观有些疑惑。

桑眉突然转身，她指着脚下那条天路，“你是不是觉得，这就是天路？”

叶观看着桑眉，“你什么意思？”

桑眉道：“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天路……我让你见见什么是真正的天路。”

真正的天路？

叶观更加疑惑。

桑眉突然转身朝着那天路尽头轻轻一抹，这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