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的润泽下他那雕刻般锋利的五官被平添了几分柔和,他的脸贴着沈岱的脸:“阿岱,你好香。”沈岱腺体散发出的信息素虽然不如发情期时浓郁,但已经足够蛊惑、足够诱人,被水浸透之后的昙花香更是多了一层柔媚的前调,让他身体里的血液再次为之沸腾。
沈岱抱着瞿末予的脖子,他也同样在嗅着他为之痴迷的alpha信息素,小声说:“你的腺体已经好了,你果然在骗我。”
“没有骗你,是因为你我才会好转。”瞿末予关掉了水龙头,他轻轻捏着沈岱的下巴,目光直直望进沈岱的眼眸深处,“阿岱一定想要它彻底好起来,对不对。”
沈岱没有说话,但他的眼中有化不开的浓情。
瞿末予站起身,用大浴巾裹着沈岱,将他抱出了浴缸,重新放回床上。没有开窗的卧房内,信息素的香和精液的腥臊混杂成浓浓的情欲的味道,光是回到这样的环境已经令俩人蠢蠢欲动。
可沈岱还根本没有缓过来,瞿末予贴上来时他快速往床里退去。
可惜床铺并不大,瞿末予长臂一伸,抓着他的脚踝把他拖了回来。
“末予……”
瞿末予将沈岱翻过身,跪趴在自己面前,他低头看着沈岱赤裸的后颈,腺体上那道粉色的疤清晰可见,诱人的信息素不断地逸出,他龇起牙,他一直不敢用这个姿势,否则欲望最浓烈的时候他有什么理由不咬下去。
瞿末予弯下身,鼻尖抵着沈岱的腺体,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眸中闪动着强烈的征服欲,他扶着沈岱的腰,将已经胀得发痛的肉刃直直插进了那被他操干得合不拢的媚红小穴,同时在沈岱耳边说道:“我要标记你。”
“呃啊——”沈岱咬着嘴唇,仍无法克制从口中逸出的吟叫。他的屁股高高撅器,向动物界正在交配的雌兽,甘愿贡献出自己的身体,完全向他的雄兽臣服。
瞿末予固定着沈岱的胯,用力地抽送起来,这个姿势进入得或许不比骑乘位深,但最便于瞿末予发力,因而那肉刃每一下都像要将沈岱捅穿,插得又重又深,臀肉被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沈岱的身体被撞得不停地往前,却又被瞿末予禁锢着无法脱身,只能承受那极致的快感带来的极致的折磨。
高热又紧致的肠壁像个肉套子,牢牢地吸裹着瞿末予的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给俩人带来欲仙欲死的享受,但过于疯狂的刺激也逼得人想要发疯。
瞿末予发狠地往沈岱的生殖腔上撞,每一下都像要强行挤进去,随着那酸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