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办法解决,只不过她需要拿东西撬开她的嘴,或威逼,或利诱。
威逼是下下策。
徐母收敛好眼底情绪,表情和缓温善,轻轻拍了拍高考协调员的手背:“裴老师的弟弟快毕业了吧,在名牌大学念书,长相帅气又有教养,SK最需要这样的人才。”
能进入SK这样的大企业工作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裴老师很难不心动。
徐父掌管集团子公司人事任免的生杀大权,经常被子公司的高层领导招待,往子公司塞个人并不算什么难事。
闻言,裴老师的眼睛果然亮了亮,神情难掩激动:“真的吗,夫人?”
徐母温柔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当然。”
拿到了想要的东西,裴老师也把自己收集到的情报如实告诉给了徐母,没再隐藏:“夫人,您不是有常去的教会吗,那里的理事赵夫人,她的小儿子就在那家补课院。”
徐母听完蹙起眉,有些烦躁:“赵夫人性格很高傲,我同她也没什么来往,没有交情,她怎么可能会愿意帮我这个忙,给善儿做推荐人。”
裴老师帮徐母出主意:“夫人,您和赵夫人不熟没关系,有一位您认识的人和赵夫人关系很亲近。”
徐母好奇地问:“是谁?”
裴老师和徐母对视,声音很轻:“理事长夫人。”
“夫人您去拜访理事长夫人,让理事长夫人帮忙引荐,赵夫人肯定会愿意帮您这个忙的,到时候小姐就可以成功进入补课院,一切问题也就都迎刃而解了。”
听完裴老师的话,徐母略微思忖一会,点点头“好,就这么做吧。”
裴老师又询问:“要告诉小姐吗?”
徐母:“等等吧,等我都处理好再告诉她。”
裴老师试探着问:“小姐如果知道补课院是以这种透题的方式进行教学,会不会抗拒?”
徐母笑着摇摇头:“不会的,我很了解善儿,如果她知道了这个情报,肯定会比我还着急。”
裴老师沉默着,没作声。
她是外人没资格评价服务对象,不过她很欣赏徐善,和徐母说的一样,她确实是个为达目不择手段的孩子。
落地窗旁,徐善还在跪着,跪了快有半个小时了,膝盖被碎石硌的生疼,几近麻木,现在是盛夏,天气炎热,可室内开了冷气,加上青苔湿滑阴冷,光.裸的膝盖上像是有千万根针在扎带来密密麻麻的疼痛,举过头顶的手臂也酸痛难忍,光洁饱满的额头上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