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危险。
林杨本来是蹲着,现在是背靠着货架半坐着,崔裎压着人越靠越近,到后面林杨的脚后跟已经被折叠到抵到货架,林杨终于觉得有些不对,问崔裎:“你要做什么?”
脚踝被崔裎抓起来握住,崔裎的气息逼人,呼吸开始有些变重,语气里还有难以觉察的怒意和委屈:“你不是同性恋吗?为什么还和女人相亲”
“我要验一验。”
“验什……”
话音才落,崔裎的吻就落了下来,夺走了后面一个字。
一开始这个吻还很轻,崔裎小心翼翼靠着林杨的鼻尖慢慢磨,嘴唇轻轻地贴着,不过几秒,他的呼吸便越来越重,吻也完全乱了章法。
两个人的呼吸交缠,惹得崔裎眼底烧红一片。
他像发了疯的小兽,简直要将林杨拆吃入腹般,林杨被亲的呼吸全乱,眼角甚至洇湿了一点红和湿,直到他感觉到崔裎抓着他脚踝的手开始往上,于此同时,另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下巴,让他连反抗都做不到,林杨没忍住,闷哼出声。
崔裎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原本只是想欺负人,现在却有些收不住了,吻分开,他抵着林杨的额头,指尖在抖,他开始觉得心烫起来,胸腔也跟着饱胀,他声音沙哑地叫着林杨的名字,最终还是遵循了主人最原始的想法,探了下去。
林杨一把抓住人往下的手,终于有些慌乱:“你要验什么……嗯!”
话音未落,林杨的尾音就变了。
崔裎的手好凉,林杨想叫人拿出来,可崔裎的视线已经不在他脸上,手也坚定,转而下移,从脖颈,一路顺着他的伤疤,到胸膛。
指尖粗糙的触感本该让人反感,可此时却叫崔裎眼底烧了火,理智全然崩溃了,他一寸寸碾过那些伤疤,眼底已经染上了红。
那些陈年旧伤从来没被人触碰过,更遑论崔裎这样四处点火的摸法,林杨有些受不住,整个身子热起来,可崔裎根本不管,自己掌握着频率和林杨细碎的呼吸。
没多大一会儿,两人的呼吸便都像在水里浸过,浓重又带着水汽。卷帘门还没关,两个人仅靠一排货架与外界相隔,只要有人进来买东西,立马就能发现他们俩靠在角落里姿势奇怪。
林杨怕有人进来,连呼吸都压抑着,崔裎却丝毫不顾忌,动作还越来越快,滚烫的呼吸凑在耳边,带着潮湿的气息钻进他耳蜗,用气声问他:“林老板,能赊账吗?”
林杨撩起眼皮看人,话都说不稳:“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