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想过干脆将生殖骨拆了。”
离谨:……
“沈同学,你这思想很危险。”
“不过,我之前有位患者也是这么想的。”
沈青竹有点意外,但并没有细问,只继续道,“但我一直认为,伤害自己身体的治疗方法往往是下下策,所以并没有实施的打算。”
离谨赞同地点了点头。
沈青竹又道,“我查阅过大量论文和资料,发现造成这种问题的最根本原因,是我体内alpha信息素的浓度过高。”
“所以我想,如果能将多余的alpha信息素抽取出来,物理降低我体内的alpha信息素水平,或许它就不会那么活跃了。”
离谨:……
“理论上来说,有一定可行性,但,”他看沈青竹一眼,“在此之前,从未有alpha主动做这种事。”
“即使腺体发生病变,ta们都极少会接受抽取信息素的治疗方案。”
“还有,我见过的那些alpha,一个个都以自己信息素浓度高为荣,也很乐于让人知道这件事。”
“毕竟从世俗的角度来说,这会让alpha在求偶时更具竞争性。”
沈青竹委婉道,“我暂时还不需要这个。”
离谨:“当然,你可是3s级alpha。”
言外之意,即使沈青竹不竞争,也有大把人想成为他的裤下之臣。
沈青竹:……
“所以,您觉得这方法可行吗?”他火速将话题拉回来。
离谨沉吟,“可以尝试。”
他问沈青竹,“alpha上颚和颈后都有腺体,你想从哪里取信息素?”
这问题沈青竹之前就思考过,“上颚吧,颈后腺体太敏感,就算用纳米针抽取也还是会很疼。”
“再有,alpha口腔内的腺体结构与毒蛇相似,我这几l天看了很多榨取蛇毒的资料,榨信息素应该也差不多。”
离谨:……
他真第一次见这么奇怪的alpha。
把自己比作毒蛇可还行?
不过,身为研究alpha信息素的专家,离谨对沈青竹接下来的操作倒也期待得很。
虽然从未接触过,但单从沈青竹易感期那几l天的信息素数据,离谨都知道,这孩子的信息素恐怕很霸道,根本不能随意显露人前。
他便带沈青竹去了军事学院的信息素抵抗训练室——信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