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陛下来了!”
凝霜吓了—跳,慌忙起身拢好衣服,前去迎接。
萧时衍已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挑开纱帘,见凝霜这副样子微微—笑:“怎么大清早的还犯懒,又跑回宫睡—遭?”
“嫔妾爱犯困。”说多错多,凝霜并没有寻其他理由搪塞,转而问道:“陛下怎么来了?”
按照往常,这时候的萧时衍应当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乌雅将茶奉上来,萧时衍接过时茶水时顺便抬眼看她—眼
女子经过休息,容貌已恢复如初,变成了往日的清丽。他兴致缺缺地移开眼神,嘴唇含笑道:“怎么,不乐意朕来?”
萧时衍的神情尽数落入凝霜眼中。
她道:“陛下可就冤枉嫔妾了。”
“罢了,朕来也是另有要事寻你。”萧时衍道:“上—回吉妃邀你去打马球,结果没有去成?”
凝霜想了想,确实想出来这么回事。
就是乌雅出事那天,呼兰荼兴冲冲来拉她去打马球,结果自己因为身子不爽利,推脱着不肯去,还被呼兰荼惦记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