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回道:“妾身的母亲是汉人。”
“叫什么名字?”
“妾身名唤赫连奴。”
男人没有再说话,她不解地抬头:“陛下难道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听?”
确实算不得好,奴本就是贱称。
眼前美人轻咬着唇,似乎下定什么决心,重重磕头:“妾身请陛下赐名。”
“起来吧。”
得到首肯,她站起身来,心中记着“要主动”,立即上前为萧时衍斟酒,白生生的手腕似乎稍一用力就能够在上边留下淡红印子。
“皓腕凝霜雪。[1]”萧时衍看着那截手腕,意味不明:“就叫凝霜如何?”
得了新的名字,凝霜却没有萧时衍想象中的欣喜,反而迟疑地看着他:“回皇上,妾身愚钝,不知此句诗作何解?”
萧时衍哑然半晌,那双杏眸直勾勾盯着他,纯粹又诱人。
他没有半分嫌弃,只是问道:“北羌人送你过来前,不曾教你半句汉人诗词?”
提及此,凝霜羞红了脸蛋:“阿母只说进宫以后要好好侍奉夫君,嫔妾也只学了侍奉夫君的法子。”
见男人没有碰她的意思,她不禁咬紧牙关,鼓足勇气将酒杯递上前:“陛下口渴了吧,不如先喝杯酒?”
萧时衍还是没有动作。
凝霜疑惑地看了萧时衍一眼,忽然端起酒杯,啜饮一口,鲜妍唇脂在杯沿上留下痕迹,那双樱唇因沾了酒水,变得湿漉漉的,莫名勾人。
“陛下,这酒不烫的。”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萧时衍,眼眸纯粹,不掺一丝杂物。
忽然,萧时衍伸手拦腰将她抱入怀中,酒杯摔落在地,凝霜一时不察坐在了他的腿上。
陌生的气息在耳边停留,一股神秘幽香侵入嗅觉,萧时衍顿了顿道:“好香。”
好像是从女子体内散发出的幽香,瞬间将烦恼驱散了个干净。
凝霜绷紧了身子:“什么?”
哪来的香味?她怎么没闻到。
萧时衍没应她,伸手抚上女子的脸,指腹在光滑肌肤上轻轻摩挲。
有点痒。
凝霜僵硬地偏过头,面前男人目光炙热,强烈到难以忽视。
“今夜准备如何侍奉朕?”
她的脸颊红霞飞起,芊芊素手轻撑在萧时衍胸前,缓缓下滑,僵硬地松解了他的腰带。
柔软身躯紧贴,萧时衍的呼吸变得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