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很不是滋味,那时殷果还抱着被子,脸埋在枕头里,眼睛闭着,睫毛一动不动,睡得正香。 “不高兴了?”他两手插在裤兜里,作轻松状,略弯了腰,平视她的双眼。 她摇头,没不高兴:“你送我到车站吧,去纽约干什么,多折腾。” 她可以猜到,林亦扬是怕影响自己比赛,只是舍不得走。 “听我的,”他说,“我想送你。” 他知道这种安排不可理喻,一路送到纽约再返程回来,这是疯子干的事。 但他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能多陪她几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