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妺阑正与朕生着闷气,朕的话都听不进去,身为妺阑兄长,朕的妻兄,不如便修书一封,帮朕劝劝她。”
皇帝言辞恳切,似乎真的是对心爱之人无可奈何。
秦尚书双手抱拳,立即道:“是,臣明白了。”
送走秦尚书,萧时衍慢悠悠回到御座上,懒散道:“出来吧。”
后头毫无动静。
萧时衍觉得奇怪,负手去寻凝霜。
御书房藏书甚广,由前朝传承至今,尚未全部清点完毕。
隐隐约约有声响传来,萧时衍循着声儿过去,竟发现凝霜和刘公公竟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藏书最深处。
刘公公哀求的声音不断传来:“哎呦贵人,奴才就求您赶紧把书放回去吧!”
“这书到底讲的是什么啊公公。”凝霜一脸不解,求知若渴地询问。
她指着书上的字,眼神中透露着深深的疑惑,“这字是怎么念,公公,你连这个也不肯与我说吗?”
刘成还在求饶。
凝霜眼尾一压,粉唇紧抿成一条线,“陛下本就喊你来为我解惑,公公难道要违抗圣意吗?”
刘公公都要给她跪下磕头了:“贵人!你快些把书放回去,老奴这就向陛下请罪,奴才求求您嘞!”
见到此景,萧时衍眸中不自觉填满笑意。
他逐渐靠近,然后看清了凝霜手上拿着的书。
是白行简的《大乐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