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骑兵认真地点了点头。
“他们全部跪在城门口,在等待参将大人您去处置呢。”
在得知三河县的县令和守军竟然直接投降了,这让纪宁身后的左骑军军官们都是格外不爽。
“这还没打呢,他们怎么能投降了?”
“简直就是一帮软骨头!”
“娘的,这眼看着到手的功劳又要飞了!”
“......”
他们要是能够收复三河县的话,在他们的功劳簿上好歹能够重重地添一笔。
可现在对方不战而降。
这就像是他们紧攥的拳头打在了空气中,这让他们难受无比。
这顺利的收复三河县和通过战斗收复三河县,那功劳自然是不一样的。
“走,去看看!”
纪宁也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呢,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结果。
他迅速地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当即率领浩浩荡荡的左骑军兵马直接开到了三河县城外。
远远望去,只见城门口跪着黑压压的一片人。
“罪官孟玉山,携三河县大小官吏以及守军向大将军请降,印鉴在此,还请将军接受我们的请降!”
看到众人簇拥下的纪宁走到跟前,一名身穿官袍的中年跪在地上,将自己的印鉴高高举过头顶。
此人是东南节度府夺回三河县后,任命的三河县县令。
他这三河县县令的屁股还没坐热呢,前边的大军就败了。
逃命路过此处的镇南军都督杨威将收拢的千余名溃兵交给了孟玉山,给他下达了死守三河县的军令。
杨威将三河县扔给了孟玉山后,直接逃向了江州。
孟玉山在骂娘的同时,也被直接推到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他也想逃。
可他就是一个小县令而已。
杨威作为镇南军都督,节度使大人尚且会饶他一命。
可他位卑言轻,一旦放弃三河县逃回江州,估计会落得一个丢土失地问罪论斩的下场。
可是死守三河县的话,更是不现实。
千余名溃兵在短短两天时间内,跑了大半,这压根就没有办法守。
好在左骑军的大军还没到,檄文就先到了,说凡是投降的既往不咎,抵抗的格杀勿论。
如今东南节度府摇摇欲坠,覆灭在即。
所以在经过了深思熟虑后,孟玉山这位刚上任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