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闹得都是欢快,如今怎么不吭声了?”
顾姗疑惑“你到底和莫夫人说了什么?”
“无非是要求莫夫人登门道歉罢了,都道歉了,还能怎么着?”
顾嘉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我劝姐姐别哭了,免得到时候让爹看到,又生厌烦。”
顾姗看顾嘉得意的样子“你——你可真行!”
顾嘉摊手“我也觉得自己这把干得不错。”
顾姗恨不得扑上去掐花顾嘉的脸,不过她到底是忍下了。
“今日之屈辱,我必会记得!”
自从那日后,彭氏自觉受了委屈,多少有些故意拿样,便故意搬到了旁边屋子毒独住,明面上是赌气,其实是想让博野侯先放下身段来哄她。
奈何博野侯一来是个大老粗男人根本不太会哄女人,二来心里越发存了不满的,便干脆不去哄。彭氏憋屈得厉害,又觉得没面子,如今想要回去,却是不能的,总不能自己主动回去?
她等着博野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博野侯就是不给。
这么煎熬来煎熬去,她无可奈何,每日焦虑烦恼,唉声叹气。
顾嘉见了,便道“母亲,我看那日你房中的小丫鬟鸣儿在父亲跟前伺候,倒是殷勤得很,父亲是不是要把她纳了小?”
她这一说,彭氏大惊“怎么可能!”
博野侯这么多年了还未曾纳过妾室。
顾嘉故意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谁知道呢,不是说有钱人家都要纳妾的吗?莫大将军府和孟国公府的都有妾室啊,还有庶出的孩子呢!”
这一句话可算是把彭氏吓坏了,她努力地回忆着那小鸣儿的样子,记得模样都是整齐得很,惶恐不安起来。
若是博野侯真纳了妾,她岂不是要活生生气死?
顾嘉递了这么一个话,人也就转身离开了。
剩下的,全凭彭氏自己去猜测了。
那个小鸣儿顾嘉自然是知道,李嬷嬷的女儿。
上辈子李嬷嬷伺候在她身边,小鸣儿也在她房里,后来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
这辈子她冷眼旁观看了几眼,知道这小丫鬟依然是个不老实的,现在她给彭氏递了这么一个话,既小小惩戒了小鸣儿,又能让彭氏日子不太自在了。
果然自那日起,彭氏越发煎熬,每每流泪叹气的,甚至有一次还拉着顾嘉道“阿嘉,我看你爹倒是疼你,要不你去和你爹递个话,看看怎么着挪一挪,我也不好一直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