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侍卫齐刷刷参加,无数人疏通关系,但求一个名额。
“打听出来没有,拔得头筹有什么奖励?”出发前夕,多铎迫不及待地问亲随。
“爷,据说不比老汗王的牛皮弓差。”亲随忙说,“上回还是冰上蹴鞠的奖赏,奴才猜测,狩猎的头名肯定不输它!”
“说的有理。”多铎点头,随即冷哼一声,“去年前年都是你十四爷赢,今年爷不让他。”
说到十四贝勒,亲随当即挂起了苦瓜脸。都那么久了,十四爷前些日子亲自捎来财宝,爷的怒气还没消呢?
往年狩猎,多铎全幅身心都在压住豪格,不让他夺去十四哥的风头上面。
都说兄弟没有隔夜仇,多尔衮从小护着他长大,多铎哪里会真的恨。不过是想起多尔衮为了一个女人,做了多少丧失理智的事,焦急的同时牙痒痒罢了。
如今又想,他哥爱怎么着怎么着。大汗可是和他说了,命他独领一军,担起奇袭的重任,换言之,就是先锋的先锋,多铎研究战术还来不及,哪里有闲心管他哥后院的破事?
擦完盔甲,多铎换了把大弓继续擦,目中满是锋锐:“从前都是我尊老爱幼,叫人小觑了十五爷的威名。明儿你瞧好了,还有鳌拜,他定不是我的对手!”
亲随:“……”
他附和着点点头,片刻,不禁茫然起来。
十四爷……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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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正提笔写着什么,忽然觉得鼻尖有点痒。
书房外,响起管事低低的禀报声:“爷,侧福晋遣人端来绿豆百合汤,说让您歇息一会儿。”
他一怔,搁下笔道:“端进来吧。”
不多时,沁凉的瓷碗摆在面前,多尔衮垂目看着汤品,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管事进来端碗,见此暗叹一声,爷向来不食绿豆,侧福晋入府几月,竟还不知晓爷的喜好,而爷……唉。
他说不出什么话了。
管事走后,又有侍从前来禀报,语气有些结巴:“琪琪格福晋……为明日狩猎闹得厉害……”
这是多尔衮放在后院的眼线之一。
虽达不到无孔不入,女眷说了什么话,他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地步,但如今不比小玉儿掌家之时,他专注前朝从不操心,为府中安定,他必须这么做。
闻言,多尔衮眼神一冷,又有些头疼,半晌道:“叫她一并去吧。”
侍从一喜,忙不迭应是。
他们府上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