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我们芳华织染厂的布做的。”
香菜瞄向钱朗,“你不是说咱们布行进的布都是金海织染厂出来的么?”
钱朗说:“是啊,这阵子都是我去进的货,我哪能搞错呢。布庄的老板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啊。”
“你被那布庄的老板骗了。”李恒安一会儿脸上愁云惨淡,一会儿愤愤不甘,最后说有的情绪都转化成了一声幽幽的叹息,“诸位有所不知,凡是做这行生意的可能都听过。我们芳华织染厂头两年的发展势头很好,但是到了第三年的时候出了一桩事,在染色环节上出了问题,让我们厂子的名声和生意一落千丈,自从那以后芳华织染厂也背上了骂名。其实那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陷害我们厂子的人就是金海织染厂的人。他们暗中在芳华织染厂的染缸里放了别的添加剂,染出来的布颜色跟平常无异,但是一遇热水就严重掉色,经常穿那种劣质的布做成的衣裳,人的皮肤上还会起红疹诶,那时候我也是太膨胀,疏忽大意了,让人给钻了这样的空子。从那以后,没人敢收我们织染厂的布,我们只好把价格压的一低再低。那些布庄用低价收购我们厂子的布,但从来不说那些布是从我们芳华织染厂出去的,就用其他厂子的名声抬高卖出去的价钱”
“原来是这么回事,所以我们锦绣布行用的一直都是芳华织染厂的布,不是金海织染厂的”钱朗表示自己听懂了。
香菜板着脸教训他,“被人骗了,你还有脸说!”
阿克起哄道:“让布行损失那么多,扣他工钱!”
钱朗瞪着这个小叛徒,阿克完全不虚他,甚至还冲他做鬼脸。
两人在一旁闹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