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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上被子,关掉台灯,亲吻额头。
——“晚安。”
说这句话的时候,发现小天使偷偷睁了眼睛。
那么,再亲吻一下嘴唇吧。
——“这次,是真的晚安了。”
凌晨五点。
按照惯例,给她写信。
“致我亲爱的……,
我爱你,远胜于爱我自己的生命——如今的我从天国坠落,除了生命之外便一无所有。即便如此,我也愿意将我仅有的这些交予你,任你随意挥霍,为你铺设前路。
希望在我离去之后,你的生命里再也没有‘禁忌’或者‘拘束’。希望你能创造你自己的法典,所有人都要遵从它,没有人可以违背你,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希望到那时候,万事万物都在你的意志下诞生、运行、破灭,万事万物都将为了取悦你而变迁而演化。
希望在那个没有我的未来,你能真正自由地活着。
到那时候,也请忘了……我曾如此地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