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道了二字:“蠢货!”
玉嬷嬷顿了顿,却道:“老奴倒是觉得今日姑娘与前些时候不同了,有那么一瞬间竟与您年轻时有些像。”
琳琅公主嘲讽:“就那她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哪有本宫本分神韵。”
玉嬷嬷道:“您没觉得姑娘礼仪比从前周到了许多,谈吐也与几日前不同了吗?”
这般一说,琳琅公主倒是怔了怔。她今日光顾着生气了,倒没发现这一点,仔细一想,的确与从前大不相同。
“你说她从前不会是装的吧?”
不然一个人怎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玉嬷嬷琢磨了一下,提出来自己的疑惑:“可姑娘装作这样与她又有什么好处?”
琳琅公主道:“说得也是。真不知那孽障到底随了谁,生来就是讨债的!本宫的脸这两年都被她丢尽了。”
玉嬷嬷没搭话,继续给琳琅公主按摩。
琳琅公主仍旧觉得生气,又道:“本以为出嫁了就不用管她了,没想到还是在丢本公主的脸。”
玉嬷嬷是琳琅公主的心腹,向来知晓她的心意,便岔开了话题,说起来琳琅公主关心的事情。
“姑娘出嫁了自有侯夫人教导,接下来您该忙婉姑娘的亲事了。”
这话琳琅公主爱听。想到处处拔尖儿的养女,琳琅公主道:“寰儿年纪也不小了,是该好好准备准备了。”
琳琅公主口中的寰儿指的是萧宁寰,也就是当年的四皇子。
主仆二人便顺势说起四皇子与苏云婉的亲事。
不多时苏云遥和谢彦逍回到了武安侯府中。
刚一入府,便听管事说曹氏病了。
二人去了正院,一入房内便闻到了浓重的药味儿,曹氏正半躺在床上,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看。
“见过母亲。”苏云遥和谢彦逍朝着曹氏行礼。
“你们回来了?这一路辛苦了,快起来吧。”曹氏柔声说道。
“多谢母亲。”
苏云遥和谢彦逍顺势起了身。
前世在侯府待了七年,经历了无数事情,如今重活一世,苏云遥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心思简单之人。对于这些宫廷世家大宅子里的事儿摸得清清楚楚。
想想刚刚母亲说过的话,曹氏这般躺在床上,为的便是要对付她与谢彦逍了。
谢彦逍本就是个话少的,一个字也没说。苏云遥看透之后如今也是一个字也不想说。夫妇俩便这般直愣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