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戏谑的味道。
刚想到这里,那苏振铭就嘿嘿一笑,伸手撕下自己脸上那张麻三的人皮面具,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来,却是个二十六七岁的阴霾男子,宽额瘦脸,面色阴沉,看向三爷道:“三爷,反正你们都活不过今天了,就让你逞逞口舌痛快!”
话刚落音,大树下那老头就喃喃说道:“年轻人,下棋这玩意,有点讲究,一是得看清楚局面,二是得保护自己的棋子不被吞了,你可得看仔细点再落子,一子落错,可就满盘皆输了,你应该清楚,你输不起的。”
这话一出,那颜泼墨就面色一变,扫了一眼那棋门门主修随心,脸上瞬间青白了起来,面色极为难看。
我算是看出来了,那修随心虽然这话是对这江长歌说的,可却是说给颜泼墨听的,意思很清楚,是让颜泼墨不要站错了队,而且言辞之中,还带有威胁之意,不用问,颜泼墨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被迫受制与那修随心,既然修随心提到了棋子,很有可能,是颜泼墨的家人安全受到了威胁。
三爷也转头看了一眼修随心,对颜泼墨嘿嘿一笑道:“这修老头儿还是这般无耻吗?这回又抓住了你什么把柄?我说你也够了,死皮活赖的留在了青石镇,换来了什么?就被这般对待,你的骨头,也够贱的!”
颜泼墨却没有说话,就像嘴巴忽然贴上了封条一样,只是面色越发的青白。
三爷也没在说下去,手一伸道:“颜泼墨,你既然不动手,就站到一边去,免得伤了兄弟和气。”
颜泼墨一点头,径直走向颜千凌,双目之中,满是慈祥之色,如同慈父看见了自己的女儿一般,一直走到颜千凌身边,才停了下来,叹息一声道:“孩子,我是你大伯,你这几年,受苦了。”
颜千凌眼圏顿时一红,嘴角抽动几下,眼泪已经下来了,她自从颜丹青走后,就一个人孤苦无依,这些年来,都是跟着三爷和花错在一起,如今猛的一下见到了亲人,哪里还忍得住。
就在这时,我却忽然一阵心惊肉跳,仿佛一场大祸,即将临头了一般,当下想都不想,脱口就喊道:“千凌快闪开!”
话一出口,那颜泼墨忽然一伸手,一把就抢去了颜千凌手中的本子,同时身形一转,已经到了颜千凌的身后,单手一伸,一下就扣住了颜千凌的咽喉。
我顿时大吃一惊,这颜泼墨过来的时候,还是一副人样,他说的那句话,也让我心头一阵感叹,谁也没有想到,这厮竟然是一条披着人皮的狼,说翻脸就翻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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