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白头到老,希望她将来嫁了他,可以仍旧任性随性地生活,没有人能欺负到她的头上来。
“我与你不一样。”霍荀否认了这说法。
“怎么就不一样了?”谢琅不信,低头轻嗅了一下手中的那朵花,笑了,“你不是瞧中了达奚家的那个...达奚玄鱼,长安城第一才女的那个。”
“话说他们家兄妹的名字还挺有意思的,玄机,玄鱼,有几分玄之又玄妙之又妙之意境。”
霍荀脸色略黑:“谢三,你莫要胡说。”
谢琅啧了一声:“怎么,被人戳中了心思恼羞成怒了,还是敢做不敢认,就你这臭脾气,换做以前,拿到军需之后,指不定便会立刻去往北疆,这长安城是一刻都不想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