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灵山寺首座等人,细辩钟声,同时大惊,聚在了灵山寺山门口。
钟声超过了三十六下,还在不停的响起,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会响一百零八下。
而钟响一百零八下,便只说明了一个问题……
“不是说神秀这一世不会输吗?”
有僧人大惊开口。满面难以置信的向灵山寺首座询问。
“太早了,太早了……”
身材矮胖的灵山寺首座低语:“足足少了百年因果,我们的布局还未展开啊……”
“那……那若是神秀输了,我们灵山寺……又算得什么啊?”
有人震惊说道。面上的表情无比复杂。
“没了佛子,灵山寺便再无凭依,我们自然也不再是佛门中人……”
灵山寺首座苦笑摇头:“我自然还是那杀猪的屠户……”指着酒肉和尚道:“你还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又指向其他的僧人,苦笑之中,更多无奈:“你是皇甫家叛逃的丹鬼,你是纯阳道欺师灭祖的真传。你是漂泊无依的伤心人,你是世间难容的罪人,你是卑劣妖蛮……”
他每指到一人,都有一人脸色大变,表情愁苦到了极点。
若没了佛子,没了神秀,便是拥有再多佛经,再多失意遁入了空门的高手,灵山寺也不再是佛门,只是一个接纳了诸多道统弃子的山门而已,世人皆不知,与彼岸寺不同,灵山寺本来就不是一个静修佛法的僧院,而是无尽伤心人容身自囚之地,放不下执念的无间地狱。
彼岸寺,才是真正的佛门传承之地。
灵山寺僧人伤心,却不愿渡彼岸,心间皆有执念。
“没有灵山,何来彼岸?”
酒肉和尚在一片凄惶之中,忽然低声开口:“神秀不会这般输了!”
他在众僧绝望之计,反而目露刚毅之色:“若是他会输了,佛祖万年之前便将佛果与了慧能,又何须再辩机十次?呵呵,我们皆非真正佛徒,佛修彼岸,我们只在灵山,佛修虚空,我们却只想修得一身圆满,彼岸寺自万年之前,便已得了如来真法,论辩机,别说十次,便是百次,神秀也会输,但我们修了万年,早有了自己的道理,又有谁敢说我们错了?”
这一袭话,说的众僧也面面相觑,神情古怪。
倒是灵山寺首座一脸焦急:“哎呀妈的,说点能听懂的!”
酒肉和尚道:“首座,你得相信那个祸胎,相信咱们留的后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