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家的?”“对的,劳烦老丈放行”“你这私事,不能放行,我可以帮你去告知一声,你就在这里等着吧。”许老头将手里的木盆交给那人,示意他帮自己倒一下,随即走进了院里,很快,田子礼便急匆匆的走了出来,看到此人,眼角一颤,那人将木盆还给了许老头,田子礼拉着他走向了对面。许老头好奇的看着他们,嘴里嘀咕了几句,继续忙起了自己的事情。“你怎么来了?出了什么事?”那人赶忙说道:“大哥,出了大事,昨夜,我按着您的吩咐,正准备给众人讲述主公的恩德,谁知道,忽然冒出人来”他将昨日对面那人的言语都告知了田子礼。田子礼越听,脸色便越是凝重。听他说完,田子礼点着头,“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继续盯着那人,看看他是否还有同伙,告诉其余众人,盯着他们”“我这就回去禀告主公!”“唯!!”田子礼连忙往县衙走去,许老头忽然挡在了他的面前,“你家里丢了什么东西?是进贼了吗?”“嗯?啊没丢什么,就是他找不见,以为是丢了东西呢,无碍,无碍。”田子礼敷衍了几句,转身就要进去,忽然停下来,从怀里掏出了些钱,递给了许老头,“多谢老丈及时告知!”“哎!你这是何必”许老丈说着话,笑眯眯的看着对方走进去。送走了田子礼,他便拿着扫帚,开始清扫县衙大门外的街道,正扫着,就有个男人挑着空桶快步走来,许老头赶忙叫住了对方。“哎!你,伱个挑粪的还敢从前门进去?真不怕冲撞了贵人?走侧门!”“跟我来。”此刻,田子礼正站在刘桃子身边,讲述着外头所发生的事情。刘桃子瞥了他一眼,“你派人去亡民里吹捧我”“然后发现有人在挑动亡民作乱?”“是啊,兄长,四郎亲眼所见!”田子礼赶忙分析了起来,“会是县令吗?他想故意搞破坏?”“不可能,现在亡人起事,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那会是什么人呢?这样做会对谁有利呢??”田子礼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忽然拍了下大腿,“兄长,四郎的原话是:那个叫高长恭的”“这或是针对高县公的阴谋?是他的仇人所为?”刘桃子的脸色无比的凝重,“叫上人!走!”而在此刻,城门口的几个吏惊愕的望着这些亡人,他们身边的马车上,堆满了各类的木桶,而面前的这些亡人,竟是没有再像昨日那般浑身颤抖着的扑上来,他们似是在低语着什么,看向自己的眼神满是警惕和不安。“你们愣着做什么?发粮了!!”那吏大声说道。有人想要上前,却被同伴拉住。“有毒。”“有毒谁吃谁死!”人群里传出低语声,小吏惊呆了,他赶忙站上了马车,“是谁说的?!谁说的!”人群却变得躁动起来,亡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