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他们两亲家之间的感情还到不了那个份上。
作为有着几十年社会阅历的人,他知道如何击到对方的痛处。比如对付爱出风头的人,就是要在人多的地方让他脸面受挫。
于是,他选择了在今天这样的场合对周胜利的论文提出了严厉指责。
校党委书记、常务副校长欧阳才没有想到苗太兴在这样一个场合对一名在校培训学员发难,对他的表现很不满,但又不便当着全校教师和三个班学员的面对他提出批评,此时见他被教务副主任问得张口结舌,无法下台,还是出面给他竖了个台阶,顺便也点了点他:
“这个场合不是讨论教学业务的场合,你们的辩论可以放在会后,现在我宣布,结业典礼结束!”
宣布完后,站起来离开了会场。
苗太兴可能意识到自己忽视了欧阳才的存在,做得也有些过,没有再指责批评沈枕和周胜利二人,端着自己的茶杯匆匆离开。
周胜利在会议室门外等到了沈枕,向他致歉道:“对不起沈主任,因为我的错误连累到了您。”
沈枕的脸一直黑着,听了他的话更黑了,“你有什么错误?年纪轻轻不要学得官油子气十足,上级领导说你错你不错也错。”
周胜利一脸苦笑,试探着问道:“我的调查报告观点是不是有政治问题?”
沈枕看见有好多学员驻足,提高声音说道:
“你们进过这个校门就是我的学生,往后在理论领域记住一条:经济管理体制方面的观点只是经济领域里的探讨,如果在现有的体制内停止不前,我们就不要搞改革了。你们不是经济学家,是一方领导,你们的探索有利于你们管理的地方的经济发展。”
周胜利没想到沈主任会顶着来自校领导的压力支持自己,表示了自己的态度:“我们不会停止不前的。”
沈枕对周胜利说道:“你下午把这篇调查报告再修改一遍,投到全国性的理论期刊试一试。”
这是个证明文章是不是标新立异的最好证明。
下午,周胜利到学校电教室里用微机修改着文章,接到了凌月欣的传呼:“京城大报冼记者来省城,沐洁在‘翠谷大酒店’设场,今晚五点,请周大富豪来结帐。”
冼心兰给自己帮了很大的忙,她到省城,确实应该见个面,以尽地、主之谊。
周胜利用楼层公用电话先回了个电话,告诉她:“党校五点下课,打车大概是半小时内到。”
他虽然是在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