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正经的节日,或是?乔迁满月之类的大宴,他?们没必要亲自出马,问题是?,廖侍郎也没来?。
来?的是?廖大爷。
这脸就下得太?明显了。
他?心里清楚,曹阁老是?阁老,且是?次辅,事务繁忙,尚书之名只是?总领,兵部具体的事务全由廖侍郎负责,权势颇重?。
但廖大爷一?来?就说,廖侍郎昨日偶感风寒,大夫吩咐不可见风,只好缺席,请他?海涵云云。
谢玄英能说什么?
“清臣,到你了。”
陶文津说。
谢玄英回神,低头?看向地上的木球,换了根竿子,寻找角度计算。
挥手,球棒清脆地击到了木球,球在?草地上滚了一?段距离,顺利落洞。
“不愧是?清臣。”
陶文津笑了笑,邀请道,“这边晒,过去?坐坐?”
谢玄英点头?:“请。”
两人就在?不远处的树下坐下。
今天,男宾这边的席面都?是?坐席用几,复古到底。
柏叶忙上前倒茶。他?是?新一?批上任的贴身小厮,才十五岁,延续了松柏柳桉的排序,却是?叶子辈的。
陶文津笑道:“怎么是?茶?舍不得给?我们喝莲花白了不成?”
“陶爷说笑了。”
柏叶脸孔圆圆,笑起来?眼睛眯成缝,十分讨喜,“我给?您倒的是?酒。”
“清臣,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
陶文津板起脸,故作不悦。
柏叶道:“陶爷错怪咱们爷了,这是?夫人吩咐的,让他?少喝酒。”
陶文津忍俊不禁,揶揄道:“清臣,瞧不出来?,你还惧内啊?”
谢玄英不动声色:“这些年,内子陪我走?南闯北,家中诸事全靠她一?力?支撑,有妻如此,我自然敬重?。”
陶文津一?听,便收起玩笑之色,点点头?:“这是?应该的。”
谢玄英并不意外他?的反应。
时人谈夫妻,羞于谈情说爱,仿佛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但重?恩重?义。丹娘与他?共患难过,有恩也有义,今后无论多么恩爱,世人也不会耻笑,只会赞叹夫妻情深。
他?没必要让人知道自己有多爱她,只要让人知道他?有多么敬重?她,旁人自然明白该如何对待。
“说起来?,文津最近调任到了通政使司,一?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