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谢玄英愣住,不解地?问:“我?怎么就不是了?我?不是人,是什么?”
“你是男菩萨。”
她说完,迅速挣脱他的?怀抱,三步并作两步上?床,拉高被子盖住自己?,“睡觉了。”
谢玄英这才反应过来,竟然被她耍了,好气又好笑,还有点新鲜:“若若!”
他坐回床榻,用力扯被子:“出来。”
“我?睡着了。”
她道,“我?还病着呢。”
谢玄英却已经?抓住了她的?脚踝,另一只手穿过后背,把她自被窝里翻出来。
程丹若就觉得自己?像一条鱼,被他从水草里拉了出来。
“走开?。”
她蹬他。
谢玄英不仅没放,故技重施又来一次,这回,她陷入了柔软的?被褥,只有后背被他按住,翻身不得。
程丹若深吸了口气,傻子才和男人比力气。
她闭眼,装睡。
他伸手在她腰后轻轻划了两下。
痒是人类最难忍受的?痛苦。
程丹若没忍住,反手去打他的?手心:“我?要睡了,别来吵我?。”
他安静了。
她阖眼,假装培养睡意,可身体?不同意,皮肤的?感官忽然敏锐,能察觉到他每一个小动作。
他梳理她散落在后背的?辫子,呼吸扑在颈后。
船随着波浪起伏,晃晃悠悠,十分舒服。
前面?唱的?两首曲子都歇了,却引出了第?三个深夜难眠的?女子。
她没有琴筝配乐,清清亮亮地?独唱。
“胧胧困觉我?郎来,假做番身仰转来。郎做子急水里蚂蝗只捉腰来倒下去。姐做子船底下冰排叠起来。”
也许,天?底下的?男女在情浓时,都是一个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