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让母亲为难了。”
他:“四弟这样,着实让母亲伤怀。”
她:“亲生母子没有隔夜仇,别太担心了。”
他叹口气,道?:“别的我也不说了,道?理就在心中?,悟不到就是悟不到,但身为人子,总不能让母亲伤心。”
程丹若抬首看看他,没什么好办法:“过两天就是你生辰,置桌酒席,你们好好说会儿?话?”
谢玄英一时犹疑,生辰这样的日子,他更想和她过。
程丹若道?:“四弟难得来一趟。”
他勉为其难:“好,听你的。”
“我们尽力做过,就算无愧于心,你不必太强求结果?,气着自?己不值得。”
程丹若道?,“你不能代替他过日子,路总是要自?己走的。”
谢玄英沉默片时,点点头:“这次说过,我就不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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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伤是瞧着严重,但只要不伤到筋骨,就是皮肉伤,搁在现代,也就轻微伤的程度。
等到谢玄英的生辰,谢其蔚的伤就好了七七八八,伤口结痂,行走自?如了。
程丹若不想看见谢其蔚,直接让人把席面置在二堂偏厅,让他们兄弟俩单独喝酒说话。
刚开始,气氛当?然有些僵硬。
谢玄英在心底反复默念了几遍“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戒视成谓之暴”,这才心平气和开口:“四弟,你也不小了,对前程有什么打算?”
谢其蔚虽然纨绔了些,混不吝了些,是个彻头彻尾的权贵子弟,然而,作为一个古人,孝悌二字,早已刻进他的骨血。
出?言不逊被兄嫂打了,他并不会觉得冤枉,反而有点心虚。
过去十几年,谢玄英可?一次都没打过他。突然动手,自?然令有恃无恐的谢其蔚生出?怯意?。
他面对兄长的询问,忍气吞声?地回答:“我还能干什么?我不像大哥,有父亲一手安排,也不像二哥,只要活着就是铁板钉钉的侯爷,更不像你,陛下连我是哪号人都不知道?,你问我想干什么?我能干什么?!”
“文武百官,有几人靠家族恩荫?金榜题名前,谁又?知道?谁?”
谢玄英说,“你我长于簪缨世家,已是超过平民百姓数倍,更该好生努力,做出?一番事业。”
谢其蔚没有吱声?。
谢玄英道?:“你还年轻,好生读书,只要能中?举,父亲定?能为你谋缺。可?若是一直浑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