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脸色一变,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厌恶:“因为你们这种人都这样,仗着自己有钱,就始乱终弃,把别人当玩物,还以为自己很厉害。我绝对不会让龄龄留在你身边。”
江临这样说,倒叫林千山意外起来。
他一点儿也不在乎别人怎么骂他,但他好奇江临到底多有本事:“行啊。我在他身上花了七十多万,你把钱给我,我把人还你。”
“你——”江临被堵得说不出话,但见林千山有恃无恐的模样,委屈愤怒不甘混杂在一起,抨击道:“除了你爹给的钱,你还有什么?你们本质上就是蛀虫,是废物,强迫好人当你的玩物,你能是什么好东西!”
林千山意味深长地“哦”一声,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祝龄魂都要吓飞了,慌忙踮起脚尖捂江临的嘴。
越是这样,江临就越失控,他握住祝龄手腕,迎着林千山的目光:“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欺负龄龄。”
林千山被他逗笑,抬了抬下巴,提醒道:“你怎么不问问祝龄?”
恰在这时,祝龄咬紧牙关,用力打了江临一下,拍在胸膛,发出结实的闷响。
他几乎要急哭了,额上的汗越聚越多,鼻尖也沁出几滴汗珠,又是担心又是惊惧,连带着比手语的动作都多了几分力道。
祝龄说的是:他对我很好,你不要再管!
江临一怔,不可置信地问:“龄龄,你护着他……?”说罢抬头,冷声说:“一定是你强迫龄龄的。”
祝龄闭了闭眼,拉着江临,撒了人生中第一个谎,用手语说:“他没有逼我,我们在谈恋爱。”
林千山对手语一知半解,只能从江临不停变幻的脸色上猜测。
江临沉默着消化了很久,终于冷笑一声:“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祝龄听得更着急了,拍了拍他,叫他别管闲事,快走,趁林千山没发火前快走。
林千山挑眉,显然不打算放过江临:“我光靠爹,没什么文化,听不懂,你解释下?”
祝龄简直要疯了,他不想再生出任何枝节,只要江临走了,林千山怎么打他无所谓,他贱命一条不值钱,但江临明天还要上学。
他推着江临往外走,江临本已经决定忍气吞声,但见林千山逗老鼠一样逗他的模样,忽然怒火中烧,直白地说:“你们两个根本谈不长。”
“继续。”林千山轻飘飘地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种人烂透了,根本没有心,等你玩腻了,就会一脚踹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