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活尸,临近羽化的关口,其凶,当真是难以抵挡,最后是靠着山崩之力,加上她羽化失败,我们才逃出来。”
“……”刘文三坐在了堂屋方桌后头的椅子上,他把烟头按在了桌面,本来要喝酒,又放了下去……
“真那么凶?羽化恶尸,就那么容易冒出来?”拿酒,放酒,刘文三重复了三次这个动作,才沙哑着声音开口。
“事情朝着最坏方面去想,总没错,狮子搏兔尚需全力,更何况,这是抽旱烟的徐白皮。”我长吁了一口气,不再多说其他,也坐在了刘文三的跟前,想着对策。
时间又过得很快,转眼间,就是一小时过去了。
我大概想到了一些法子,得需要做不少的准备。
面对徐白皮,就没有风水地,也没有余地,只能是硬碰硬,要么他杀了我们,要么我们送他上路。
只不过,让我担忧和不自在的是,徐诗雨和我奶奶怎么都还没回来?
按道理,老街距离冯家也没远到那个程度,晚上还不会堵车……
想到这里,我又给徐诗雨打了个电话。
只不过这一下,电话就没人接了。
我又打了一个我奶奶的,还是没人接……
当时,我的心就沉下来了不少。
我接连又打了两次,依旧是无人接听,我放弃继续打电话了,死死地捏着拳头,青筋鼓动,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刘文三的面色也是凝重起来,不消我说,他都晓得我是在等徐诗雨和我奶奶。
“咋搞?去老街?”
“文三叔,我先一个人去,冯军在联系苟家,你听我的,给我准备一些东西,最好等着陈叔来了以后,再一起来找我,这事儿恐怕没有更多的转圜余地和等待的时间……”
我眉心郁结,丝毫都舒展不开。
差不多说了杀术要的东西,以及一些朱砂,还有黑狗血,另外的则是细麻抄纸。
我刚说完这些,准备起身,冯军就回了堂屋。
他神色匆匆,还有几分惊惧:“罗先生,我问到了,苟家刚才就派人进了你说的地方,好吓人。”
我瞳孔紧缩了一下,又停顿了下来,让冯军快说。
我多听一些细节,说不定就会多一些对策。
冯军三言两语说清楚了情况。
大致就是杖没阴来之地中心的位置,已经被挖开了,有一口看起来像是五种木头拼接起来的棺材,里头还有一具残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