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P>

王砚轻叹一声，说：“因为这个心脏方面的研究，我和楚家人很多人接触过。”</P>

“他们中的大多数，就是普普通通，有着酸甜苦辣咸的市民。”</P>

“他们最怕的，就是生女儿。”</P>

王砚见自己说了不少，余至明似乎有些不为所动，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底线条件。</P>

“余医生，我想继续楚家遗传心脏病的研究，在您的协助下。”</P>

''; 王砚又郑重其事的说：“如果侥幸有所发现，我愿意放弃这研究成果的所有权，归宁安医院和余医生您全权支配。”</P>

“无论你们是封存项目发现，还是拿来对付精诚楚家，我都毫无异议。”</P>

这……</P>

余至明不由的和古青冉对视了一眼。</P>

真要是有所发现，成果被他们掌握，那精诚楚家基本上可以随意拿捏了。</P>

只是，这王砚医生这个合作条件表态，和一开始为楚家开脱的反差有些大了吧？</P>

古青冉问：“项目研究资金？”</P>

王砚咬牙道：“我找企业赞助，请你们放心，不会用楚家的资金。”</P>

余至明也开口问：“继续这个遗传心脏病研究，肯定需要不少楚家志愿者？”</P>

王砚道：“找楚家人做志愿者，只要你们不反对，他们那边肯定乐意。”</P>

“楚家人巴不得全世界的医疗机构都来研究他们的遗传心脏病，即便是敌人……”</P>

王砚见古青冉和余至明不再询问，反而交流起了目光，就站了起来。</P>

“这是我的最后合作条件。”</P>

“来之前，我已经吃过了晚饭，我就不打扰你们商议了……”</P>

古青冉热情挽留了一番，只是见王砚去意坚决，就亲自把他送出了包间……</P>

几分钟后，古青冉返回包间，就看到余至明、周沫和张海，都在埋头大吃。</P>

这真是……近墨者黑啊。</P>

古青冉耐着性子等余至明放下筷子，才问道：“至明，你怎么看这个合作条件？”</P>

余至明喝了口汤，道：“我感觉……”</P>

他想了想合适的形容词，接着说：“这王砚医生是带着一种我不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