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饶有兴趣道:“朕传她进宫即可,为何要亲自去京郊?”
沈梦娟原本也是这个意思,可是现在她醋意正浓。
于是冷着脸,酸涩道:“她哥哥还是罪臣,不便进宫,臣想去看她。”
李乾眉头一挑。
知道沈梦娟的性子,再怎么说也是无用,倒不如顺着她,让她自己想通。
“如此,便随了你的心愿。”
说着,他对着门口御林军唤道:“夫人,护送沈爱卿去城郊联营。”
说完,他看向沈梦娟,认真道:“注意安全,早些回来。”
沈梦娟低着头,咬着唇瓣,轻声谢恩,不知为何,心底的酸楚越发浓烈。
看着她拖着步子挪出御书房,李乾心中想笑。
明知道沈梦娟想让他哄,可他偏不。
陇西。
府衙大门前。
杨左使一手持剑,一手端着瓷碗,对着数万百名高声大喊:“今日起势,血祭为引,摔杯为号!”
说完,一口饮尽碗里的酒水。
紧接着,他便将石碗狠狠摔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台下百姓齐齐摔碗。
“血祭为引,摔杯为号!”
“血祭为引,摔杯为号!”
“血祭为引,摔杯为号!”
瓦片四溅,落月教徒的呐喊声振聋发聩。
杨左使满意大笑,提剑转身,眼看着就要手刃赵又廷。
“住手!”
一声大喝,打破了寂静长空。
南宫扑夜几人从天而降,长剑一挥,直指杨左使面门。
“当~”
两剑相撞,刺耳的摩擦声响彻天际。
与此同时,数万百姓齐齐倒地。
“啊啊……好痛……”
“啊……怎么回事!”
百姓们捂着肚子,面目狰狞,痛苦无比。
府衙门前,哀嚎遍野。
蓝莺手持长剑,指向长空,大喝道:“你们都中了七色胡蜂的毒液,要想活命,束手就擒!”
七色胡蜂毒?
大部分百姓听到蓝莺的话,脸色煞白,瑟瑟发抖。
唯有一部分落月教徒,露出了庆幸的表情,快速掏出怀里的解药吞了下去,
这一切,全然落入城楼上的南宫幽月眼底,她看向城墙一角,大喝一声:“开城门!”
眨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