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责,余有田坐了近十年的冷板凳,可若皇长子养住了,等待开蒙之际,他指不?定就能混成帝师。
如此,和晏家的门楣也相当了。
再加上程丹若和皇长子的关系……“妹妹这么?说,我就安心了。”
晏大?奶奶亲热地笑了笑,“不?过,到?时候人?来了京城,还要妹妹掌掌眼。”
程丹若道:“义父不?嫌弃爱管闲事?,我就来凑个热闹。”
两日达成一致,又说了些家常话,这才分别。
晏大?奶奶前脚刚走,谢玄英后脚就来了。
“老师家中有事??”
他接过兰心递过来的茶水,浅啜半口,“莫非旧疾犯了?”
“是隐娘的婚事?。”
程丹若简单说了说前因后果?。
谢玄英点评道:“余家是耕读之家,家风清正,虽不?算富贵,却胜在安稳。依你说,隐娘是个爱吟风弄月的性子,嫁过去一生顺遂也不?错。”
“确实,隐娘和爱娘不?一样。”
程丹若惦记起了金爱。
泰平二?十八年秋,皇长子出?生,二?十九年春天,金爱父女自江南归,带回?了当地大?夫。
程丹若安排他们去太医院进修半年,学会牛痘技术后,回?乡推广牛痘。
而金爱去过江南富贵地后,依旧不?改志向,愿意?嫁回?西南。金仕达也同?意?了,却表示她?嫁过去,他就要辞了西席的职位,去西南定居。
程丹若觉得,在贵州放几个她?的人?很要紧,也点了头,写信给玛瑙,让她?替金爱物色。
玛瑙不?负众望,考察了番本地的少年郎,最终表示还是李伯武的侄儿最合适。
她?让李郎送来药局的账目和土仪,顺便给金家父女相看。
李伯武的侄子浓眉大?眼,五官不?算英俊,但很有男儿气概,身高和武艺都还算不?错。
金爱很满意?:“我手无缚鸡之力,在西南这地方,再嫁个文弱书?生可不?行。”
程丹若:“……”
她?怀疑金爱在内涵她?爹。
但既然金爱看中了,李伯武又是谢玄英的心腹,这门婚事?再适合没有了。
程丹若收金爱为义女,为她?备了一份嫁妆,在二?十九年末,把这摩拳擦掌的小姑娘嫁了出?去。
谢玄英见她?提起金爱,随口问:“可有信来?”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