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谢玄英没有应声。
他想了想,又道,“老郡主也是更衣,而后说?要?在花园坐一会儿,丫鬟便离开去拿褥子,县主和永春侯夫人到回?廊下说?了会儿话,然后去更衣,嘉宁郡主说?有些不适,打发?丫鬟去要?蜂蜜水,更衣了好长时间。”
谢玄英微微蹙了蹙眉梢,但依旧什么?也没说?。
冯少俊只好继续交代其他人的动向。
这并不难,重要?的客人每个人都有个丫鬟照应,不重要?一点的则是一个照应两到三人。
但抱过孩子的就只有主桌的人,以及其他两位求子心切的奶奶(她们?全程没有离开丫鬟的视线),调查起来并没有难度。
而谢玄英听完,多少有点数了。
他叹道:“这么?看,恐怕你家是真的被波及了。”
冯少俊问:“真的是波及吗?”
在他看来,荣安公主也许对?皇帝很重要?,但没什么?价值,谁没事设了个局,专门就为了杀她?但若是陷害他们?家的一枚筹码,就很合理?了。
他和大哥商议半天,还是觉得齐王一系的概率最?大。
冯家是许意娘的外祖家,说?近不算近,可说?远也不算远,肯定?比与齐王系近。
齐王一系设计了此事,让皇帝暗恨冯家,断掉他们?对?丰郡王的助力,显然是最?为合理?的。
“你家也是无妄之灾,平白没了个孩子……”谢玄英宽慰道,“陛下圣明之君,定?能明辨是非。”
冯少俊叹气:“但愿如此吧。”
谢玄英又好言安抚两句,这才告辞。
他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去了靖海侯府,好巧不巧,遇见了醉醺醺的谢其蔚。
他闻到酒气,皱眉问:“你去哪儿了?”
“没、没去哪儿啊。”
谢其蔚眼见不好,正准备开溜,被兄长一把拽住。
谢玄英问小厮:“四爷去哪儿了?”
小厮苦着脸,却?不敢不答:“百、百花胡同……”
谢玄英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他对?弟弟妹妹的要?求不高,不求多有出?息,帮衬家里,只要?善良孝顺就行了。
结果荣安没做到,亲弟弟也没做到。
“给我过来。”
他拎住谢其蔚的衣领,把他拖到了明德堂。
柳氏讶然:“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