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抢着做,照顾自己却这般疏漏,潘宫正也是,再着急与人商谈,也该将人安置妥当。
幸好他?惦记着,否则,她?忙了?半夜,连饭也没处吃。
程丹若瞟了?他?一眼?,暗暗忖度:半夜三更,悄悄过来找她?,总不?能是请她?吃顿夜宵那么简单,他?眉关紧锁,事情很棘手?他?想从?她?这里知道什么呢?
这次的事,东厂、宫正司一起调查,女官和宦官的纷争,是否会有影响呢?
谢玄英代表的又是谁?
她?该怎么做?
“谢公子?,我吃好了?。”
她?放下筷子?。
谢玄英骤然回神,拧眉:“谢公子??”
程丹若:“……”古人是有多在意?一个称呼。
他?板起脸。
她?叹气,吃人嘴短:“三郎。”
他?微微勾起唇角。
“所?以?,你是想问我病人的情况吗?”
程丹若试探地问。
谢玄英:“……是。”
问是想问,但不?是今天、半夜、此时此刻。
她?打开药箱,自夹层里取出写好的记录:“一共十八个病人,但我怀疑不?止这些,但她?们发病早,很有参考价值。”
谢玄英接过细看。
每张纸上都记录了?病人的身份情况,以?及她?们的活动轨迹。假如以?礼佛日?程为准绳,可以?发现有一些端倪。
第一个发病的是王咏絮,出现症状是礼佛第五天的傍晚。
第二批发病的病人,是第五天晚上到第六天白天,总计六人,不?约而同?地开始腹泻乃至发热。
这批人的症状引起了?贵妃的注意?。
第三批发病的,是第六日?到第七日?、第八日?,也就是昨天,一共十一人。
今天是第九天。
“王咏絮先不?去说,你看这六个人。”
程丹若将她?们的身份信息挑出来,放到桌上,“她?们分别是太后身边每日?供奉佛果的,顺嫔身边管梳头的,庄嫔身边管首饰的,以?及两个司仗的宫女,一个司设的女史。”
谢玄英道:“她?们的职责毫不?相干,与王掌籍更无关系。”
“没错。”
程丹若又拿出下一叠,“这是后一批发病的,她?们有明显的关联性。这个是司仗的女史,这个是太后身边的嬷嬷,平时负责佛堂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