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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汀没吱声，只是摆摆手，示意张小鱼可以滚蛋了。

出了门，在电梯口看到了站着的杨兵，一言不发，两人进了电梯。

张小鱼走后，江海汀和谢雨晴对视一眼，相视一笑，谢雨晴举起酒杯，江海汀也举起了酒杯，说道：“谢谢，干杯”。

“都安排好了吗？”江海汀问道。

“嗯，两个小时后，飞东京，我在东京待几天，就去韩国住两个月，然后我们再联系”。谢雨晴说道。

“嗯，这边的事我来安排，你放心去做”。江海汀说道。

两人的语气完全不像是张小鱼刚刚还在这里的时候，看起来像是商量好了似的，语气平缓，一切都好像是做的风轻云淡。

“只是，这么做，害了不少人”。谢雨晴淡淡的说道。

“没关系，这些人也该死，不知道他们知道你消失了之后，会不会气的跳河，不对，跳楼呢？”江海汀摇曳着杯子里的红酒，淡淡的说道。

谢雨晴很显然不想再说这个问题，问道：“张小鱼这个人，你打算怎么办？”

“很好玩，傻的和驴一样，而且他那个东西真的和驴一样，真的是很过瘾，西方人和黑人的确也很大，但是硬度不够，难得张小鱼这个人呢，尺度可以，硬度更是超强，其实你要是不急着走，我还想着让你试试呢，不然的话，下一次试试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呢”。江海汀有些遗憾的说道。

“切，你自己留着好好享受吧，我对这玩意还真是没多大兴趣，有则有之，无则无，无所谓”。谢雨晴说道。

“那，那个学长怎么办？”江海汀问道。

“人各有命吧，我和他的缘分已经到头了，我等了很多年，还曾幻想着能在我和他的城市中间找个折中点，结果呢，他毕业时的选择就是对的，选择了权势的时候，注定是要失去一些东西的，就像是我，选择他的时候，注定也是要失去一些东西的，其实我老公人不错，就是不会投资，还硬是要去做，我也对得起他了，把我这些年所有的财产都给了他，只要是他不再胡乱投资，过一个富足的后半生是没问题的，这也是我对不起他，所以呢，现在这样最好”。谢雨晴说道。

“唉，你还真是能看的开，像我，这么多年了，还是想不通，换了一个又一个男人，都不如他好”。江海汀淡淡的说道，看向窗外的海湾，大海。

“你就扯淡吧，刚刚还说张小鱼很不错呢，这会又开始矫情了？”谢雨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