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力夫闻言看向骆雨,问道:“我不明白,你这么支持这个项目,目的是什么?”
“我的一名亲属,是精神病方面的遗传患者,她的家族遗传无法避免,目前是在美国实验室配药,可是最近出现了严重的抗药性,一般的药物已然不管用了,所以,我才考虑到修改基因的问题,花多少钱无所谓,你为她治病,也是为你自己的研究提供了最好的样本,一旦这个治疗起到了作用,你也会作为首席科学家名垂史册,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滕先生不考虑一下吗?”骆雨问道。
“为了治好她的病,这些年我没少花钱,但是这种遗传类的疾病,如果不修改基因的话,无解,这是我这些年花钱买到的答案”。骆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