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佛寺?我认识那里的方丈明空大师,你说的是哪位师傅?”杜曼雪问道。
“好像是叫明正吧,不记得了”。莫小鱼又吃了一口菜,说道。
“你真想学啊,过几天有时间了,我带你去问问,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收你,你年纪太大了”。
“活到老,学到老嘛,就当是强身健体了”。莫小鱼说道。
只有经历过生死的人,才知道生命的可贵,当你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时,才知道其实生命尤其的脆弱,任何的强大都抵不过那轻轻一扣的扳机。
云收雨散,杜曼雪依偎在莫小鱼的臂弯里,一只手却不甘寂寞的拿着莫小鱼的命根子当起了玩具。
“今晚怎么这么疯?”杜曼雪问道。
“你知道我今天被绑走时在想什么吗?”
“在想什么?”杜曼雪问道。
“我在想,妈的,老子真是亏死了,杜曼雪那么好一个女人,老子才玩了几天啊,还没玩够呢,这就死了?不行,不甘心啊,我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满足杜曼雪的予取予求,直到精尽人亡”。莫小鱼说的很粗俗,但是这种情话的冲击力是那些绵绵细语的几十上千倍。
“胡说八道,混蛋,我今天都要担心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杜曼雪开始喜欢莫小鱼的粗俗,莫小鱼的那些话虽然粗俗而且下流,但是杜曼雪听来羞得难以自己,可是却每每都听的津津有味。
莫小鱼闭着眼,想着今天的事,仍是感到后怕。
“哎,我怎么发现它大了呢”。杜曼雪指着莫小鱼的鸟说道。
“废话,不大怎么用”。
“滚,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而且和第一次的感觉也不一样了”。杜曼雪羞怯的说道。
第二天早晨莫小鱼和杜曼雪交颈而眠时,雷鸣山回到了市区,一大早就到慕英泽门口等着老板了。
“什么事?”慕英泽看了眼雷鸣山,问道。
“那小子跑了,昨晚找了一夜,没找到”。雷鸣山说道。
“跑了?你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看不住一个人,你们都是猪脑子吗?”慕英泽问道。
“是,是,老板,那接下来怎么办?”
“那娘们回唐州了吗?”慕英泽问道。
“没有,看起来那娘们对莫小鱼根本不关心,我打了几次电话后,关机了”。雷鸣山说道。
“真他妈的是个无情无义的婊子”。慕英泽咒骂道。
雷鸣山没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