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他?这家伙做什么了?”左茶语自言自语道,但是左建东没听见。
这一晚,左建东没回去,就在外面的沙发上睡了一晚,而在里屋的床上,左茶语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好容易睡着了,却做了一个长长的春-梦,这样的梦她还是第一次做,以至于自己的小裤裤湿的透透的,在睡梦里,强健的体魄,卖力的冲击,沁人心脾的麻痒,一切的动作都是一个味道,熟悉的味道,就像是枕边的情-人,近在咫尺,可是一旦梦醒,又像是各自天涯。
左茶语艰难的坐起来,不知道是昨晚做梦累的,还是昨晚和万有才颠鸾倒凤累的,反正浑身酸麻,一点力气都没有,再加上关键部位的不舒服,让她觉得,这是自己最狼狈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