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带他去齐山家,他现在和齐山老婆好上了,今晚都没回来了,齐山去市里处理案子了,我回来时邢山说不回来了,估计现在已经和荔香洗洗睡了吧”。丁长顺说道。
听了丁长顺的话,邬蓝旗的嘴巴张的很大,看到她长大的嘴巴,丁长顺想到了什么,邪魅的笑了笑,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邬蓝旗走了过来,被丁长顺拉到了怀里。
“丁书记,过分了吧你,你是来谈工作的,现在干啥呢,你该回去了”。
“你舍得我回去吗?”
“我怎么不舍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事,你以为你把锅甩给邢山就没事了,你在信访室对齐山老婆做了什么事,不打算告诉我?”邬蓝旗问道。
“谁说的?我什么事也没做啊”。
“还瞒我是吧,袁康虎都和我说了,他躲在食堂后面的窗户后面,亲眼见你对齐山的老婆上下其手,还威胁她,有这回事吧?”邬蓝旗问道。
“说的和真的似得,所以说,袁康虎这个人不能用,我看看还有没有更远的自然村,让他去那里蹲点,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什么时候回来”。丁长顺说道。
“别啊,他家里也不容易,老婆生病,家里就靠他了,还是让他回来吧,他知道自己错了,这事只是告诉了我自己,他谁都没说,你想,他要是想说的话,估计现在齐山都知道了,你们还能安稳的在人家里吃饭吗?”邬蓝旗说道。
“嗯,说的也对,那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让他回来,但是让他好好反思一下现在隆安镇谁说了算,这点心眼都没有,不知道怎么在这里混的”。丁长顺不满的说道。
“好了,我替他赔不是好不好”。邬蓝旗都学会在丁长顺面前撒娇了。
“那好,就看你这道歉有没有诚意了?”丁长顺说道。
“什么?邬蓝旗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趁着邬蓝旗去洗澡的功夫,丁长顺去了厨房一趟,到处找了找,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香油瓶子,然后倒了一小碗端到了卧室的床头柜上。
“什么呀这是,这么香,你偷喝香油了?”邬蓝旗回到了卧室里闻到了味道,问道。
丁长顺没说话,只是笑了笑,然后去洗澡了,等到回来的时候,邬蓝旗早已钻到了被窝里,她还是第一次和丁长顺这样长夜共眠,所以感觉有些紧张和新奇,而这样的感觉十多年没有了。
“脸这么红,很紧张吗?”丁长顺钻到了被窝里,搂住了瑟瑟发抖的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