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
丁长顺逛了一会,终于是停在了一幅画的面前,正是他一进来看到的那副宋太宗赵光义尝后图,虽然丁长顺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这正是他喜欢的,再说了,秦振邦也是男人,应该懂得这里面的事,不用言明了吧。
果然,秦振邦一句话不说,起身和丁长顺一起出了地下室,此时餐厅里已经传来了香味,看来秦墨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来的时候不知道,但是既然知道了,丁长顺自然是不会让秦振邦再喝一滴酒了,而且虽然是倒上了,都被丁长顺抢过来喝了个精光,丁长顺的这个表现让秦墨大为赞赏,做饭的时候还想着怎么劝阻秦振邦喝酒呢,现在好了,居然被丁长顺全都替了。
换来的就是秦墨一个劲的为大笑出声夹菜,看的秦振邦直摇头。
“怎么着,人家替你把酒都喝了,还不能让人家吃点菜啊?”秦墨白了秦振邦一眼,继续为丁长顺不停地夹菜,直到丁长顺面前的盘子上都堆满了才算完。
秦振邦晚饭吃的很少,吃完饭过后,倒是喝了一会的茶,丁长顺就告辞了,因为他看出来秦振邦其实已经很疲惫了。
“秦墨,去送长顺回去”。秦振邦站起来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现在这个点虽然不是很堵,但你要是去了,回来至少也得十一点,快点休息吧,改天再聊”。丁长顺拿着秦振邦送的那幅画就出了门,门口路上就有出租车,打了一辆就上路了。
秦墨回到家里,看到秦振邦的精神确实是不太好。
“刚才是不是又疼了?”秦墨担心的问道。
“没事,就疼了一会,把丁长顺吓得不轻”。秦振邦笑笑道。
“还笑呢,怎么不赶紧出来,以后的那地下室你少去,要是家里没人,或者是夜里,你死在下面都没人知道,我要是一觉醒来没了爹,我找谁哭去?”秦墨上前,蹲在秦振邦面前,抱着秦振邦的一条大腿,眼泪刷刷的往下流,看的秦振邦也是心情烦躁。
“好了,好了,你哭啥呢,人不错,但是我看这小子的私生活干净不了,我让他拿一件东西,你猜他拿的啥?”
“我看着不是拿了一幅字画吗?”
“是一幅画,是宋代那副,这小子一进地下室,眼睛就瞄上了那幅画,走的时候还真就带走了”。秦振邦愤愤不平道。
“明明是你要送给人家的好不好,再说了,人家喜欢啥就拿啥,你就不要在这里瞎操心了,你的手术什么时候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