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守寡,守活寡你懂不懂。”
说到这个,田晓兰心头就来火,牢骚跟倒豆子一样,倒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田清茹一愣,没明白田晓兰的意思。
“唉,这件事我从没给别人说过,自从霍吕茂摘掉了一个肾之后,那个事是一次不如一次,现在直接就完了,我现在就是一个活寡妇,你懂吗,白天有工作还好说一点,到了晚上那种滋昧你能明白嘛,一晚一晚的睡不看觉,这种日子,我真的是过够了。”
田晓兰把头靠在自己姐姐的肩膀上,说到伤心处还抹了一把眼泪。
“你是说霍吕茂废了?”田清茹愕然,她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可要是让他知道了,后果很严重你知道吗?”
“不废也差不多了,反正就是那样了,我也没有办法,什么招都使了,我也死心了,我过我的日子,他过他的日子,我才三十岁啊,难道我就这样一辈子守下去吗?”
“可是你毕竟是有家庭的呀,要是让他知道了,后果很严重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所以你要帮我,把我调到海阳县城去,我先离开这里,那样慢慢的距离远了,到时候我就离婚。”田晓兰全部都计划好了。
“离婚?你真的这么想和那个小屁孩结婚啊?”田清茹心里一惊。
“谁说要和他结婚了,我是说先离开霍吕茂,至于以后的再说吧,哎,刚才你说什么,小屁孩,呵呵,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道他为什么叫丁二驴吗?”说到这里,田晓兰眼睛微微有些亮,声音也明媚起来。
“为什么呀?”田清茹见此也好奇起来。
“呵呵,我告诉你,是因为他那个家伙事儿,厉害着呢。那滋味,我想想就有些受不了。”
田晓兰说着,忍不住又夹了夹双腿。
正回味着,一双手探到了她腿间,刺激的田晓兰浑身一颤。
“就这么厉害,让你光想想就能有反应?”田清茹收回有些湿润的指尖,笑嘻嘻的问她。
“二姐你。”被田清茹一刺激,田晓兰又有些想丁长顺了,不由对着田清茹的绵软狠狠一捏。
“捏哪儿呢?”田清茹当即也给了田晓兰屁股一下。
“我也让你试试,他是怎么对我的。”田晓兰气呼呼的干脆翻身趴到了田清茹的身上,一把把她的衣服掀了上去,露出了两团比木瓜还要大的高峰。
田晓兰学着丁长顺的样子,张开樱桃小口,直接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