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朋友死得这么不明不白，宁愿接受他们是在岁月中耗尽寿元。

“我要弄清楚，出手之人到底是谁。”苏白道。

可他下一步伸手探出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触碰不到眼前的玄冰，更触碰不到这艘神舰。

苏白愣了一瞬。

苏雨微也有些诧异，她同样伸手朝眼前的神舰探去。

和苏白一样，什么也触碰不到。

可神舰和玄冰分明就在眼前。

“是幻象吗？”苏白心中诧异，可眼前的一切分明如此的真实！

真实到连他都无法直接发现，怎么会是幻象？

苏白几番尝试，都触碰不到眼前的神舰，触碰不到被冰封之下的几人身影。

“若是幻象，绝对做不到如此的真实，这应该是某种投影才对！”苏白皱眉道。

不该有什么幻象可以瞒得过他的感知，除非是有超凡通神层次的存在亲自对他施展幻术。

但这种可能似乎更小。

唯一的解释，便是眼前所见为投影，投射到他的面前。

而真正的一切，则是在别的什么地方。

玄叶和玄霜他们也是真的在一艘神舰之上被冰封，被抽离了魂魄。

只是那到底在什么地方？

“为何会投影到这里来？这第四重混沌天宇，到底是一处什么样的存在？”苏白自言自语般地道，他想得到答案，只是没人可以回答他的问题。

一旁，苏雨微也是第一次瞧见苏白这般失态的模样。

她不知道眼前这些人和苏白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联系，不知道该如何去劝说苏白。

可须臾后，她也看到了令她震撼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