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手不下百名打手,闯了我们为保卫省领导设的警戒线,到现场大打出手。赔偿了损失就走,有那么便宜的事吗?”
高万丈此时感觉有点上当受骗,但却不敢与公安人员耍横,安排女秘书把没有被被公安机关裁定拘留的打手们带走,那些裁定挽留的打手则要在拘留所度过一段时间。
女秘书临出门时,他给她递了个眼色,要她在外面尽快托人讲情,争取自己不被拘留。
女秘书在拘留所院里见到了公司的三辆大巴停在那里,南墙根里密密麻麻蹲着三排,全是自已公司的人。
她给被裁定行政拘留的人按照每个人被拘留的天数交上了生活费用,带着其余的人出了拘留所院子。
出了院后,她问道:“受伤的人在哪里?”
约有三分之一的人告诉她:“我受伤了。”
女秘书问距他最近的一个人:“你哪儿伤了?”
那人伸出了一只胳膊,冲他晃了晃,“手腕伤了。”
女秘书看到他手腕上贴了一贴创可贴,鄙弃地说:“就你还是个男子汉,我一个女人也不会把这当成伤。”
那人眼里还是闪出惊恐的神色,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从衣袋里掏出一张扑克牌,对她说:
“这张小扑克片插进肉里,能让人感觉到骨头都痛,警察和监狱里的医生给我们拔这张扑克牌之前先扎紧我们的胳膊止住血液流通,拔出扑克牌后马上给我们贴上创可贴,要求我们三天内不能换创可贴,万一血管伤口没有愈合好的话会出现大流血。”
“警察吓唬你们的,别信。”
女秘书不以为然地说。
那人说:“不是吓唬人的,警察说这种治伤口的办法就是那个掷纸牌的领导教的,说那个领导会扔飞刀,他不想伤人太重把飞刀改成了纸牌。”
其他人也附合着说:“别看伤口不大,当时可疼了。”
这些充当打手的工人们下车就砸,然后或者被伤,或者被对方所震慑,没有敢动,不知道报社这边请的哪些贵宾。
女秘书不知道这次惹的祸有多么严重,第一个求情电话打到了公安机关的一位领导那里。
接通电话后她刚嗲声嗲气地喊了声“哥”,对方就拦住了她的话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你什么也别说。”
女秘书不顾他的阻拦说:“哥,你还没问我要说什么就不让我说了?”
公安机关那位领导说:“你要我为你的老板说情。今天发生的事我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