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职务是平级任命,不经组织部门公布,不免除原来职务。你理解省里的精神了吗?”
周胜利说:“我来之前,看到省政府信笺上面的‘通知’两个字就知道是通知我来干临时工的。但是我不理解,省長面前看着之么多的金融专家,干嘛要我这个半吊子来?万一我若是干砸了,岂不是丢了省長您的脸?”
谭维泉道:“你不是说你自信的就是你的胆量吗?我自信的就是我看人的眼光,我不听你干砸了的话,只等着你的捷报。
政府这边需要协调的你对钱处长讲,钱处长协调不了的有我。”
周胜利听明白了,职务是虚的,但工作却是实的。
离开了谭维泉的办公室,周胜利与阚行长一起去了自己的新办公室,商量近期的工作。
两人商定,次日上午周胜利就去省人民银行的整顿金融秩序领导小组办公室,与几大银行的人见面,了解全省金融秩序的情况。
在南郊山庄吃过晚餐,周胜利给家里去了个电话,对接电话的龙爱民说:“我近期又回不了京城了。”
龙爱民道:“为什么?我可是与晓姬妹妹说好你近期回京城的。”
周胜利说:“我的工作有些变动,今天刚到省政府报到。”
随后,他把到省城担任省長金融特别助理,负责整顿金融市场的事情告诉了她。
龙爱民心中一阵狂喜,顾不得埋怨他了,“是不是到了副省?”
周胜利说:“我这市长才干了一年,远没有一个届别,当中还隔着市wei书记,没有的事。”
“那也是有希望了。”
龙爱民依然兴致勃勃,对他说道:“你有可能与晓姬妹妹见不到面的,海岛妫中敏那边催她尽快办好手续过去。她现在离开部队的手续都已经办妥,手机已经可以用了,你半小时以后亲自与她通电话,别让我喊了。
她这段时间嘴上不说,我知道她等着见你都要急疯了。”
周胜利问她忙什么的,还要半小时以后再给她通话?
龙爱民说:“咱们家海龙练习轻功上了瘾,让我给他买了一根大木棒,每天晚上学习半个小时的轻功,经常摔得鼻青脸肿,爹心疼得都不愿意答理晓姬妹妹了。
可是那孩子学习的劲头一点也不减,晓姬妹妹也夸他是练武的好材料,除了轻功外,还教了他另外两套拳法,她们娘俩不说,我也不问。”
还没有到半个小时,万晓姬的电话打来了,上来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