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欣觉得问她那么简单的问题有点不好意思,但没有想到杨绵绵并没有露出瞧不起的神色,和她把重点讲了一遍。
“啊,其实还有这道题我也没听明白,这一步是怎么出来的?”
等杨绵绵给她们讲完物理卷子,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邓曼玲说:“谢谢啊,是不是耽误你回家了?”
“没事,还来得及。”
“我们问的问题是不是很蠢啊?”童欣好奇地问。
杨绵绵面无表情:“所有的题目都很蠢。”
童欣尴尬地笑了笑,倒是邓曼玲说:“我还以为你讲的我们都听不懂呢,没想到讲得很清楚啊。”
“我当过家教,就是太麻烦又不赚钱,不干了。”
她的兼职史就是一把辛酸泪。
邓曼玲像是怕触碰到她的自尊心,小心翼翼说:“其实我暑假也会打工,”她们只是体验生活,“端盘子还挺累的,”这是谎话,她去了父亲的公司玩了几天就放弃了。
但这份心意实在难能可贵。
“我从来不觉得我穷是什么可耻的事情。”杨绵绵站起来去收拾书包,“我自己养活自己,有什么不好的吗?”她看了看时间,把书包背起来,“我走了,卷子在我抽屉里,你们要看就自己拿吧。”
她急着走倒不是为了打工,也不是为了和荆楚见面,而是……荆楚给她报的班开课了,她每天七点钟到九点钟要去上那个女老师的课。
据说授课老师是咏春拳的传人,除了教咏春拳,还会教一点格斗的诀窍。
当然,学费很贵很贵很贵,不过物有所值。
等到九点钟荆楚来接她的时候,她已经浑身酸痛,一上车就打瞌睡,荆楚问:“送你回家?”
“不,”她打了个哈欠,“肚子饿了。”
于是绕道带她先去吃了碗牛肉面,这才把人送回家,她强撑着回家已经困死了,一进门就直奔床。
“不洗澡了啊?”荆楚把她拉回来,“臭丫头。”
杨绵绵趴在他怀里,咕哝道:“那边有洗澡的地方啊,不用花钱,水费也很贵的,还是烧煤气的,更贵,我当然是洗好了回来的,哪里臭了。”
荆楚闻了闻她的脖颈,果然香香的:“那钙片什么的都吃了没有?”
“我想睡觉,都十点了,明天要早起。”寒假里可以睡到自然醒,现在开学了自然不行,杨绵绵就开始犯懒了。
荆楚